不由分,两各捉住楚不休一臂,往外就拖,乔鹰笑笑不出言解危,显然也希望楚不休与他们一道出门。
楚不休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跟他们出门,暗道:“为什么自从认识他们,我就变得非勤快不可?”
贡子不了解楚不休是外冷内热的人,不满道:“老兄能不能走快一点,似你这般走法,亮才走得到城镇,还看什么人潮?”
楚不休心想全是贡子在搞鬼,反讥吟哦道:“秉烛夜行,人生至乐也,文人海多相邀三五好友踏遍名山胜水,一路吟诗作词,咱们何不也附庸风雅,文他一文,再则清晨才抵市镇,正好人群比比拥至,又一乐也!”
两互相交换个眼色,齐哼一声,齐唱道:“多情总为无情恼,太阳多情月无情,莫非楚兄通能,倒转乾坤更日月?”
此时未至午时,太阳顶盛,想“秉烛夜游”,除非有通本领使日月交班。
楚不休眼见这次又惨败,苦笑道:“你们两今可真合作。”
乔鹰捉住两衣领,像拎鸡股将他们拎起,笑骂道:“不狠狠痛打你们一顿像是改不过坏毛病,没事两人吵闹不停,有事就联合捉弄人,充分发挥双胞胎的合作本领?楚兄弟算来也是你们兄长,目无尊长,该如何处罚?”
两挣扎不脱乔鹰手腕,只好哀叫道:“大哥,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放我们下来嘛!”
“下次?”乔鹰沉声道:“你们还有下次?”拎紧两四下寻看。
两机伶的很,知道他在寻找合意的竹藤,双手合掌向楚不休拜托,又不敢出言。
楚不休也没料到乔鹰对两会有这么严厉的一面,道:“乔兄,也许俺不该干涉你们的家务事,但是非源出于俺,你痛责他们,俺也于心难安。”
贡子恶性难改,听得不顺耳,又道:“俺俺俺……,难听死了,我就我,自称俺什么意思?”
豹子横她一眼,贡子才想到自己尚在虎爪之下,想住口已来不及,乔鹰斥道:“就你的问题特别多。”放下豹子,喝道:“去找根竹条来。”
豹子犹豫不前,乔鹰又喝道:“你敢违抗兄长命令,回去以家法处治。”
豹子冷战一下,遵命前去,楚不休看在眼里真是百感交集,这不是他希望的后果。
乔鹰接过竹条,放下贡子,严声道:“你了解大哥为何对你们如此严厉么?”
贡子点点头,豹子却大声道:“我不服,我也有罪,不能只责打贡子一个人。”
豹子的话激起楚不休心底的火气,一把抢过贡子往城镇掠去,幸好山底下没有路人,不至于惊世骇俗。
乔鹰未想这人外表温吞吞,居然会使出这招,想追已在十丈开外,只好拉着豹子的手追下去。
楚不休手里抱着一个人并未减慢速度,眼见城镇将至,放慢脚步用跑的,回头一望,乔鹰二人离他不到三丈,一个慌张,奔得更急,与正面跑来的年轻女子撞个满怀,贡子首当其冲,唉叫出来,楚不休抱歉一声,那名女子已往另一条路奔去,接着有数名大汉赶来,向楚不休询问那名女子去向,贡子见他们凶霸霸的样子,故意指向另一条叉路,大汉临走恶狠狠道:“如果你们所不实,乱葬岗将增添二具尸体。”
不一会,走得不见人影。
这一耽搁,已给乔鹰二人追至,楚不休道:“乔兄好快的速度,这下该放过我们了吧?”
乔鹰也不为己甚,笑道:“楚兄弟表里不合一,真令人防不甚防。”
豹子眼红红的自楚不休手中抱下贡子,怒道:“以后不许你再碰到贡子,否则我拚着让大哥拿家法处置,也要砍下你双手。”
楚不休蓦地感到一阵寒意,乔鹰更是斥道:“不许胡,难道你希望看到贡子被大哥责打么?”
豹子不敢应声,只是一双眼睛恶毒的瞪了楚不休一眼,楚不休看了心中一凛。
乔鹰拍拍两肩膀,一本正经道:“玄儿、馥儿,你们名为双胞胎,面对面彷佛从镜子中看到自己一样,但实际上,你们是不同的二个个体,玄儿不可以干涉馥儿喜欢别人,馥儿也不能霸占玄儿不许他爱别人,你们一男一女总有一会分离,人生本就如此,懂么?”
贡子点点头,豹子则有点不以为然,又瞪了楚不休一眼,乔鹰摇摇头,回身道:“阿惰,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楚不休将怪事了,乔鹰江湖经验足,沉声道:“远远瞧那几名大汉的打扮像是阴阳阁的人。”
“阴阳阁?”
乔鹰心思急转,当即失笑道:“那是江湖人不屑他们所为所改的称呼,他们自称为龙凤阁,四大世家之一。”
楚不休皱眉不语,乔鹰见艳阳当,道:“走吧!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找家饭庄,乔鹰要了一笼馒头、一笼包子、涮锅羊肉、三个菜、一壶酒,饱餐一顿,四冉处乱逛,虽然发生点不愉快,两玩兴不减,如脱缰之野马,乘乔鹰不注意时,到处捉弄路人,乔鹰眼睛一往他们打量,立即游目看人,不与乔鹰正眼相看,楚不休看在眼里,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