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蕊娇重重将杯子搁在桌上,缓缓坐到了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滞,愣愣的看着地面出神。
过了良久,她才抬起头看向江琪道:“小琪,有线报说齐国发生政变,江和谋反,具体情况还不知道,但如果是莫梓昕和江和联手,恐怕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那母亲不是很危险。”江琪一声惊呼,来回度了几步,又突的驻足道:“不行,我得回齐国去看看母亲。”
殷蕊娇冷笑一声道:“姐姐若是对付不了,你去更只能添乱。父亲从狱中捎出话来,让我将你送去雪鹰山,无论如何保住你这条命。要不是为了你,我现在都快到齐国了,又何须来回奔波如此?”
“那我母亲怎么办?”江琪一向被母亲骄纵惯了,什么事情都是母亲给他安排好的,如今真遇到了事,母亲不在身边,便是一点主张也没有了。
“我已给姐姐发去飞书,让她到雪鹰山与我们会合,我们今晚就得启程,你赶紧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殷蕊娇和江琪不同,虽然她平日也骄横跋扈,但却是有胆识做事的人。
初冬的北方,寒风刺骨。
一队人马踩着清晨厚厚的白霜,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山间。
“菀公主,殷蕊淑跑得越来越快,而且看情形已经有人接应上他们了,我们这么穷追恐怕不是办法啊!”鄢吉自从奉族弟鄢黎之命到齐国帮助江和夺取政权之后,便一直跟随着莫岑菀,和莫岑菀一起一路追击殷蕊淑到了燕国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