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周延已经从情伤中走了出来,林之言和陈老头就将他送到了下一个城池,让他远离这个伤心地,安心去赶考。
回来的时候林之言和陈老头一人骑了一匹马,慢悠悠地在乡间小道上前进,凑近了还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你说,那芸娘有些不对劲儿?”
“那日我用灵气掀起她的盖头,她居然准确的朝我这儿看了来。莫说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小姐了,便是那些武林中人也不一定准确的知道我的方位的,除非…”
“除非那小姐也是修道者,或是…”陈老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所以我今晚准备去看看,探一探她的底细。”
“好吧~”陈老头无奈的说到。
“记得打不过就跑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怎么就不想我点好啊,比如说我一招制敌,一个擒拿手就将她撂翻在地,然后哭兮兮地对我求饶。”
陈老头看着面前挥动双手自吹自擂的家伙,也不理她,自己骑着马走到她前面去,反正林之言这家伙,年龄长了不少,这个脑袋还在原地,他都见怪不怪了。
看着不理会她的陈老头驱马向面去了,她也不再耽误的向前面赶去。
——
是夜,林之言将全身的气息都收敛了起来,此时的她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这也方便她行事。
一般做这种事情都是在房顶上,然后慢慢揭开一片瓦片。前些日子她被发现是因为她没有做任何隐藏,可这时候就不同了。既然对通晓了些阴阳,这时候就可以用出来了,借月华笼罩自己,真是再好不过的主意了。
现在的严少夫人芸娘正躺在美人榻上让小丫鬟们给她捶肩揉腿,真是好不惬意,看的林之言都嫉妒了,这万恶的剥削阶级,可恨,可恨。
不多时从院门口进来一个身着玄衣头戴玉冠的年轻人,此人正是芸娘的夫君——严亭。
只见他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之后芸娘便笑吟吟地迎了上去投入怀抱,之后的事嘛就你侬我侬,新婚夫妻难免恩爱了些。
当然,这些事林之言都不怎么关心,就是他们做那些会被和谐的事的时候,林之言看见严亭身上的阳气在慢慢减少,而那芸娘的身子里的阴气却在不断增加。在这种时候,很多有跟脚的都会显现出些东西来,他们做的投入,林之言看的认真,是不是的被褥里还流露出一丝“妖气”。
林之言玩味的看着下面,这种事情还是她之前堪堪掌握法术的时候见到过,记得当时她是用的玄牝剑将那女子劈的魂飞魄散可了。
若她真是那害人的妖怪,一剑了解了她也罢了,可这女子身上不单单只有妖气,还有“人气儿”,显然这女子被附了身的。
等他们完事儿了之后,那男子明显的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被吸了不少阳气,才能虚成这样。
待到子时,林之言才施法房间里的严亭送入梦乡之后,才落到院子里,她落脚之处恰好是一株桃树,很挺熟悉的。毕竟桃源居多的就是桃树,只不过这树显然是最近才移栽过来的,附近的泥看着都是新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