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村民丙又感叹一句:“造孽哟!”
村民甲问:“那这警察是哪个叫来的?”
村民丙补充道:“牟寡妇呗。牟寡妇虽然是个火爆脾气还和人偷晴,却也是个拎得清的,看见尸体就发觉不妙,立马抄出手机就报警,噼里啪啦一通说,将事情讲得明明白白的。警察来的极快,就像专门在哪儿等着似的!”
村民甲:“真是冤孽哟!不知又是谁家白发送黑发哟!”
听完八卦,谭清撵着鸭子慢腾腾的回去了。
废弃酒厂
酒厂外围圈着一圈黄白色的警戒线,五六辆警车停在警戒线外面。
夕阳的余光从破烂的窗户里照进来,洒在还没清理完毕的尸块上,黑红黑红的块状物看起来压抑又不祥。
陆队手里还拿着陈婷婷的日常来往资料,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她半个月内每一天的生活轨迹。
果然。
除了正常上下班,她还经常出入酒店,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白天又经常有地痞流氓、无业游民去造访她的出租屋。这些人和她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不出他所料,陈婷婷生活不检点,在酒吧工作让她结识一个又一个的有钱人,她来者不拒,凡是有需求的人都去找她。
现在,她被凶手看上了!
凶手把自己当做这个社会的清洁工,专门清理社会的败类。
警察解决不了的事,他来解决。警察不能办的事,他来办。
有时候他会以此为荣,沾沾自喜,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普通人,感觉自己高高在上。
尽管他家境富裕,但是仍然无法满足他心理的需求。
嗜血的欲望就像恶魔,一点一点将他蚕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