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山没说话,面沉似水。张少宗扫了一圈旁边的亲卫,抽出了腰间长剑,接着,杨宁、屠潇站在了寒山两旁。所有亲兵都抽出了武器。甲胄碰撞之声在山谷中回荡,一时间,一片肃杀之气。
梁欢脸色惊变,不过一会儿就又平静了下来。
左子棠惊道:“燕候爷,这,这,这是何意?“
这时只见五十名王府待卫顷刻之间已找好位置,约十几名将梁欢、左子棠、何瑜三人围在中间,另十几名作为进攻主力,已向前抽出兵器,只等号令,其余侍卫分列两侧。
张少宗一抬手,只见外围精兵均举起了强弓。
何瑜道:“燕寒山,你,你,你这是要谋反吗?”
寒山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何大人说笑了,我一没攻打皇城,二没威胁君主,怎么能叫谋反呢?这万千军中将士,何大人竟然提到谋反二字,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何大人可要慎言。”
何瑜怒道:“你如今这行径,难道不是要打算弒……”
寒山没等他将”弒君“两字说出口,打断他道:“何大人妄言,何大人打算说什么?咱们现在这儿可是连太子都没有,我不过是有事情想问问成王殿下。”
梁欢没等何瑜再说,也向前走了一步,待卫们赶紧跟上,他道:
“寒山,你想问什么?”
燕寒山站在场上,在一众武人当中,他看起来更象一个书生,山顶之上,灰蓝色的袍角被风吹了起来,他抬头望了望天,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望着成王,缓缓的说道:
“成王殿下,十二年前,你派六名死士,星夜潜入清宁山庄,重伤我兄长燕易山致死”
梁欢蹬蹬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