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凤仙都想拜师学艺了，纪洛兮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动物学人语容易，但人学动物语可能是相当大的难度吧。

纪洛兮很明确地道：“这个师拜不了。”

“为什么啊？”

凤仙脸上好失望。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纪洛兮吹出了几声口哨，随后她看向凤仙。

凤仙一脸懵逼。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听不听得懂刚才我在什么？”

“呃……”

凤仙摇摇头：“听不懂。”

“你都听不懂了，你让我怎么教你？”

“可以教啊，你现在就给我翻译，然后我会跟着你刚刚吹的那些语调慢慢学，等我学溜了，那我自然就会了。”

这么也没毛病，不过当然简单，一旦学起来这是两码事。

知道凤仙没试过她不会死心的，纪洛兮翻译出刚才她吹的口哨。

凤仙听完后她点零头。

“原来是这样子啊？”

“就是这样。”

“顾夫人，要不你再吹一次吧，我想多听两遍。”

“还要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