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姜酒收到沈遇白传来的密信,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
一旁的苏辰听的有点懵,“什么蛊?”
“没什么。”一时解释不清楚,姜酒三言两语糊弄过去,顺便转移了话题,“听说乐平公主的嫁妆都准备好了,你们二人的婚期定了吗?”
说到这个苏辰就头疼,“不知道。”
“这婚事是凤帝定下的,你总该不会要抗旨吧?”
苏辰没好气道:“我抗旨,再等着看乐平公主嫁去朝云吗?”
“算你还有点觉悟!”
“对了!”想到了什么,姜酒道:“刺客一事如何了?”
苏辰道:“所有尸体都已送去了大理寺,确定是大幽国的逃犯,不知怎么的流窜到九华国来。不过他们都死了,也查不出背后的主使。”
姜酒漫不经心道:“苏胭呢?”
“苏胭?那日后她便受了惊吓,看着也没什么问题,你该不会是怀疑她吧?”
“多盯着她点吧,还有姜羡,这两人不简单。”
苏辰皱着眉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日他们也是看见了,苏胭险些受辱,而姜羡也是奋勇杀敌。再往前点,就是这伙贼人害死了苏胭的孩子,苏胭怎么会与他们勾结?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却说皇宫里,有张知遥和秦砚两人并查,背后之人很快就揪出来了,不过是一个姜钰的一个小小妃嫔,买通了煎药的人,想通过这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魏子晴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惊动任何人,那位小妃嫔当晚便被绞死在宫中,连带她身边伺候的宫人,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至于那位妃嫔的父亲,也是随便寻了由头,被贬了官,全家死于流放途中。
虽然不想把此事闹大,但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宫中的人自然是议论纷纷。
容若一早便收到了消息,顿时心生余悸。
得亏她没有那么愚蠢对魏子晴下手,否则今日死无全尸的,就是她了。
只是这样一来,容若反倒起了警惕心,魏子晴的孩子还没出生,便有如此优待,若是等她生个儿子,那岂不是得当皇后了?
“贵人!”
容若正在想事情,冷不防侍女突然叫了一声,吓得她一激灵,手中的茶水都泼了。
“叫嚷什么?”容若喝道。
侍女连忙跪下,“贵人恕罪!”
容若拿出了帕子擦拭裙子,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快说!”
“是芙蓉阁那边,柳贵人又在闹了,这次还磕破了头,血流不止,芙蓉阁的宫人正在问问该怎么办。”
容若皱着眉头,低骂一句,“晦气!”
想了想,容若道:“给她找个太医,别让她死了。”
姜钰没有说要她的命,她现在暂管后宫,就不能让柳茹茵闹出人命。
“是。”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