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艳阳当空,是个好彩头。
“快点再喝一口,就喝一口。”慕清莞端着苦涩难闻的药往萧靖初嘴边送。
“莞儿,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药就别喝了。”萧靖初一个劲儿的歪着脑袋,他总算知道逼人喝药,是件多么天打雷劈的事。
“不行,你必须喝,我已经往里面放了不少糖,这次不苦。”慕清莞不依不饶,无视萧靖初皱成苦瓜般的俊脸。
“真不苦?”
“真不苦。”
看着慕清莞殷切的眼神,萧靖初认命般一口干了药汤。
“真乖。”慕清莞哄孩子似的摸了摸萧靖初柔顺的头发。
“这样才够。”萧靖初猝不及防的吻上慕清莞的粉唇。
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个苦涩又甜蜜的吻就此产生。
“咳咳。”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传来,慕清莞赶紧推开萧靖初。
“瑶儿,你怎么来了?”慕清莞迎上前寻问。
“如今尘埃落定,大局已稳,娘亲让我来唤你们去议事厅。”李琉瑶捏了捏发红的耳朵,目不直视的说道。
“好,我们马上就去。”萧靖初凑上前将下巴倚在慕清莞肩膀上说道。
“好,那你们赶紧。”李琉瑶不忍直视的捂着眼睛离开,大早上的,自己没事凑过来吃什么狗粮。
“快起开,我们要去议事厅呢。”慕清莞推开自己肩上的脑袋。
“为夫都依娘子。”萧靖初揽住慕清莞的肩走向议事厅。
议事厅内,一干人等都已坐齐,薄荷香薰燃着,泛绿色的烟气缓缓从香炉中升起。
“师祖,我们来迟了些。”慕清莞推开门一瞧,人都坐的整整齐齐,不禁有些尴尬。
“无碍,靖初的伤势如何了?银雪剑不比别的武器,若是被它伤着,需得养上好些时日。”花朝刚入倾城派时用的并不是无情剑,只是后来随心境变化才换成了无情剑,她来到九州的第一把佩剑正是莞儿手上的银雪剑,这把剑也曾跟随她闯荡江湖许久,剑锋凌厉,剑气寒凉,凡是被此剑伤到,伤口难以愈合,持久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