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专竞争很激烈,一向交恶的沈家公司盛泰在年中的钻奖上吃了亏,在年底是卯足了劲儿,几乎活跃的几个艺人短短半年全发行了专辑,不管质量与否,总能占上一个席位,从出道以来的老对头于晓雨,还有倪梓瑶。
谁不是等着在年底翻身。
就连继承家业无心事业的沈若山也被逼着重回音乐事业。
答案褪去了光环效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专辑之间的对比差异,究竟是谁的专辑更优秀更精良,结果不言而喻。
当然除了那些凭着流量粉丝基数冲上榜单的艺人,更多的是干货满满的音乐人,陈橙和江枫今年的成绩不差,还有不少苏沫在音乐圈中的朋友,也占有一席之地。
当初出道以来就被势力排挤的苏沫,凭着自己的努力对音乐纯粹的热爱,终于她站到了同那些势力一样的高度。
想到这儿,苏沫闭上眼,眉眼舒畅,难得放松,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苏沫起得很早,答应江枫录制的提名致辞她得准备,今天他们四个人的旅程安排得很满,又要出发前往另外的景点处,所以她要赶在节目录制前完成。
她朦胧睁开眼,坐在床上清醒了小一会儿,换好衣服,开门去卫生间洗漱。
村落里屋子是当地村民的住家,不像酒店,他们四个嘉宾分别四个房间,但卫生间是公用的。
这个点儿天都没亮,走廊上客厅里都很安静,只听见她自己的走动声衣料的摩擦声,另外三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
苏沫伸了个懒腰,没人跟她争着用卫生间,所以她也不着急,开灯照了照镜子,当地的温度太低室外风大,脸两侧有轻微的起皮,这都正常,其余的状态也都不错。
望着镜中的自己,虽然没什么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差距。
之前为了演出,为了追求所谓身材,加上扛在身上的压力,她的饮食极度不规律,通常都是只健身,不吃饭。
她洗了头,用小风吹着头发,甩着头上的水。
她并没有听到走廊拉开的另一扇房门,也没有注意到外面的灯光。
所以,当郁司辰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走到门框边的时候,苏沫停了手里的动作,愣在那儿好几秒,直到打在手上热风的温度有些烫了。
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关了吹风机,说:“郁老板,早啊。”
头发吹得半干,她干脆直接收了吹风机的线,踮脚放在了柜子上,本来还有些冷意的洗手间,不知怎的觉着比在房间的温度还高了。
郁司辰挺悠闲地靠在门框,看着她,没什么动作,眼神挺冷,回了她同样的一句“早”。
“不是录制还早么?你……”苏沫自然地开口问,后来又发现找不到问的立场,说到一半闭嘴了。
这毕竟没有镜头,没必要装着很熟。
果然,后来郁司辰没有回答她的问到一半的问题。
本来心情还不错,这一大早天还没亮,好心情就被搅没了。
苏沫自找没趣,自嘲地扬起一抹笑容:“我好了,你用吧。”
说完郁司辰也没让,站在原地没动,苏沫只好埋着头,侧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