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心情舒畅的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嗯,毕竟昨天有好好的抒发一下自己这几天都不耐:),我也算占了对方轻敌的机会,虽然最后让那个家伙跑了,但打的也还算尽兴。 我握了握手心,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天用拐子打击到肉体上的力度,忍不住想着如果是池袋最强的话又会是怎么样呢?真想和他也打一架看看,一定会很尽兴。 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奖励,于是调出任务板。 「任务: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已完成) 奖励:云豆一只,付丧神一把。 确定/(100s)」 嗯,云豆!我的小心肝! 等等......付丧神,我记得好像有灵的一定程度上都可以被称为付丧神?一把什么?一把纳豆?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毫不犹豫的点下了确定。毕竟云豆要来了嘛。 等了一会,我也不见什么变动,......这玩意还有延长?这系统不会是三无产品吧?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了门铃被连续按响的声音,我打开门,就看见鹤永一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撩了撩头发对我笑着说:“您的快递到啦,”说着,一只黄色的小肥鸟从他的领口挤了出来唧唧的叫着,他笑着问“有没有被吓了一跳?” 哇哦,我在心底无意义的感叹一声,待云豆飞到我的肩头亲昵的蹭着我的脸时,我当机立断的关上了们。 “欸—�—,委员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是买一送一哦。”对方坚持不懈的摁着门铃。 我倒也没有什么嫌弃的意思,唔,就是单纯的想要皮一下看看对方的反应而已。果然,心态还是被系统影响到了。我毫无压力的将锅压到系统的身上。 自己在心里默默碎碎念几句,又重新把门打开了,我用了他刚刚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有没有被吓到?”好吧说完我就后悔了,绷着一张脸我其实已经有点感到了羞耻。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在我的凶残的眼刀下抹了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有哦,被吓了一跳哦。没想到审神者还有这么活泼的时候啊。” 再次意识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到底有多白痴,我黑着脸说“你还是说说你自己吧。”还有关于所谓的审神者又是些什么。 “是是,那么重新介绍自己一次吧,”鹤丸国永笑嘻嘻的表情略微认真起来“ 我是鹤丸国永,因为打造于平安时代,活到现在侍奉过许多主人了。嘛,也就是说我相当受欢迎的意思呢。那么,审神者大人,还请多多关照哦。” 我稍微起了兴趣,“平安时代的刀吗?那你很厉害了啰?”想和对方打一架的想法不言而喻。 “虽然这个时候应该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我自认为自己是把不错的好刀哦。”鹤丸拉长了声音调笑道。 “和我打一架?” 鹤丸有些无奈的说:“感受到审神者的召唤后我就带着云豆飞奔过来啦,连汗水都跑出来啦。”怕我不相信还把头发撩起来给我看看“所以,稍稍体谅一下我吧?云雀大人?” 我默默纠正他的称呼“叫我委员长。”却没有再说比试的事情。 “哦呀,对这个称呼这么执着吗?”他问我。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的称呼的话除这个以外其实还有有很,彭格列的最强守护者、并盛总裁、并盛的守护神......但现在我并没有到称自己为彭格列家族成员的时候,这里可不存在彭格列啊…… 想的我自己莫名有些低落,连开始的兴奋都消减了不少。 与鹤丸稍做交接后我就带着云豆直接去了学校进行日常巡查。在巡查中还经常收到礼物,这让我对自己目前守护的地方渐渐也越来越在意起来了。 在班级例查时还看见了莉绪,看着对方沉默寡言的样子使我深感青春期的少女心思难懂。 回到风纪委员的活动室中,我将礼物放在桌子上,坐在凳子身体前倾趴在桌子上和云豆玩了一会,听着云豆唱着并盛的校歌我有点昏昏欲睡。 总感觉有点不对的地方呢……是在哪里呢?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不对的地方,云豆的确可以做监视侦查的一类工作,毕竟以前也在并盛为监视白兰的势力携带微小摄像设备,但是云豆脚上这种监视器我怎么出来没见过?而且我记得云豆已经不用再做这一类工作了。 传送过来时爪子上还戴着监控设备,说明应该正在进行任务,捏碎了监视器,我想着有谁敢在我不在的情况下还指示我家小可爱?! —�—�—�— 意大利,彭格列 泽田纲吉,这个年轻的黑手党教父,如今苦笑着看着监控摄像头传来的画面,使监控中的画面现象出来。揉了揉额头,这种局面可不怎么乐观,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却突然出现在其他地方,而且出现了一个和家族成员长得一样的孩子,他都快怀疑是不是敌对家族的手段了。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微微让开身子,苦中作乐,对身后的人调笑道:“云雀前辈,这是你的私生女吗?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啊,除了性别不同之外。”和云雀学长简直像的不能再像了,不过这句他没敢说出来。 云雀邹着眉看着屏幕中显示的女生,他开口“我没有私生女。” “不过长的真是像呢,像的都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这样的了。”年轻的教父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 一名黑西装男子敲了敲门,在得到准许后进入,恭敬的弯下腰,他说“已与杰索家族取得联系,白兰大人说......这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赠礼。” 泽田纲吉闭上眼思考了一会,他又问“尤尼那边呢?” 西装男子答:“尤尼大人那边还未回复信息,说是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下去吧,等尤尼有消息传过来时就立即转告我。” “是。” 泽田纲吉看向沙发上的那人,露出有点无奈的微笑:“云雀前辈觉得呢?” 云雀的大半张脸都被阴影遮住,抿了抿唇,他说:“我要去池袋看看。” 泽田纲吉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电话响起,他接过,在交谈几句挂了电话过后,他叹了口气,对云雀说“看来我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止你了。” 云雀不以为然,没有接话。 见对方没有接话,他只好继续道“尤尼说,那个女孩和你有很大的联系。”或者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 盯着屏幕,云雀说:“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看看。” “那么,祝你好运?”泽田纲吉笑了笑。 云雀轻啧一声点点头,表示理所当然。 —�—�—�-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感觉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生一件让我心情绝对算不上好的事。 邹着眉摸了摸云豆的头,只希望是我自己多虑了。 “委员长大人—�—”鹤丸拉长声音喊。 “怎么?”我问。 “看!”他突然将不知道是哪里找来的蛇举在我面前,“啊啦啊啦,有被吓一跳吗?”。 “......”我沉默着将拐子扬起,此时无声胜有声。 “哈哈有惊吓的人生才有意义嘛,......哇,来真的吗?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