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是第一次见,左若童还是能看出其中的门道的。
他却是能看出这一手其中那高超的掌控力,此时他也是忍不住说道。
“老天师你这弟子倒是了不得啊,这样一块好料你还想让我那蠢徒去让他知晓天高地厚,你这可真是……”
听到这话张静清也是直接说道。
“我也没想到啊!这小子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显露过山水,特别是这一手,将金光散成这样,这一手我都不会。
我是真的没想到他藏的这么深,不仅成就了炼神而且貌似好像还成就了好些时日了。
若是如此,我自然不会让其与陆瑾动手的。”
可听到这话,哪怕心中有气,但左若童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难道说别人弟子太强是在设局让他出丑,还是说这弟子不应该这么强?
他也只能摆了摆手才说道。
“倒是不至于此,你是看不起我三一门的人品,还是我左某人的气度。
对后辈这么点容人之量我还是有的。”
“噗!”
只听得在左若童在那故作大方地时候,不远处的牛春来却是直接笑出了声。
接着这牛春来更是直接说道。
“说得倒是比唱的好听,刚刚我家徒弟说话的时候,若不是张之维这小子出来了,你怕是会直接下场。
还气性?你有吗?”
面对牛春来毫无顾忌的挖苦,一时间左若童竟然也是无言以对了。
不得不讲如今看来当初他师父给他埋下的雷貌似越来越大了。
起码如今看到这一手,他就没法子轻视赵衍这个小娃娃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了去争论的心思。
有这个时间他倒是更想看看赵衍这个妖孽的手段。
而此时的场中,对峙的两人倒也没急着动手,两人都在盯着的对方。
不过比起赵衍此时用上了自己的复刻眼,张之维却是在仔细感受赵衍炁针的门道。
那种炁针除了那带着爆裂的破坏力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能量。
最关键的是那些盘旋的炁针竟然还有着一种诡异的运行规矩,就好像御物修行者的阵法一般。
然而这具体的东西,如今的张之维却看不出来了,只有真正地交手之后才能知道其中的门道。
最关键的是同样在观察,他莫名地也有了当初陆瑾那般被看透了的感觉。
此时的张之维莫名地有些吃惊了,因为在他看来,这赵衍很有可能还修行了类似于唐门“观”这一类的法门或者是技巧。
此时呢张之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再让赵衍在看下去了,越拖到后面他将越被动。
故而此时的张之维也没有犹疑,念头一动,那漫天的金色炁丝也是直接朝着赵衍冲击而去。
这一幅场景倒是让赵衍有些遗憾了,他刚刚已经是看出了这张之维金光咒的门道了。
无外乎将炁赋予神念,然后让炁不断地压缩,这么些炁丝事实上所蕴含的炁量可是惊人的。
如果再给赵衍点时间,赵衍倒是能看出这张之维神念附着的习惯,然后进行针对性地应对。
但很显然如今的张之维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能说这个未来的异人之巅,强的地方不仅在修为和手段上。
这一股子战斗意识想来也是少有人能比的,不过也要如此才有点意思。
哪怕没有彻底看透这张之维的门道,赵衍还是直接让自己的赤阳炁针直接运行了起来。
迎上了这张之维的炁丝,而这一接触的场景却有些夸张。
只见得漫天的炁针以各种独特的阵型将他的那些金色炁丝给直接围绕了起来。
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不断地从各个角度的束着他的金色炁丝。
然而当那一根炁针冲向了金色炁丝的时候,竟是直接被回弹走了。
好似无法与他这金光咒完全匹敌一般,一时间张之维也是有些觉得可惜了。
这赵衍的手段倒是不差,可比起他压缩之后金光,这炁针在底蕴还是差了些许。
或者若是这赵衍的修为可堪比他的话倒是也能势均力敌。
只是如今终究是差了点,说来这也是张之维第一次在同辈的较量中竟然完全是靠着修为来取得优势的情况。
但对于渴望一个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张之维来说,这种程度并不能让他满意。
难道他还要再等赵衍这年头?不过随即这种想法就没了。
因为在第一波炁针与金丝的碰撞中,炁丝确实没有金丝厚重。
被碰退了,可却能迅速地重新冲击,最关键的是环绕着这金光的远远不止一根炁针。
那漫天炁针不断环绕地对金丝进行冲击的时候,张之维的金丝竟是直接在空中被彻底束在了空间之中。
只听得碰撞之声不断传来,偶尔还有不少赤色炁针被弹到了地面之上。
但张之维那自认为无可匹敌的金光就是没法子突破这炁针的封锁。
怎么没法子让自己的金光能攻击到赵衍这一边。
甚至不知为何,张之维竟然发现在不断地碰撞中,他对自己金光咒的掌控貌似也有了一些减弱。
好似他的金光被污浊了一般。
看到这般场景张之维自知靠着这金光咒还真就没法子拿下赵衍。
不过正是如此才有意思,只见得张之维少有的摆出了架势,口中更是喊道。
“有意思,有意思!金光奈何不了你,那就试试这个吧。”
说完之后,只见得张之维自手掌之中白光乍现,接着身形好似也是直接变成了一道白光。
眨眼间便冲到了赵衍的身前,手中那耀眼的雷霆好似也是即将打在了赵衍的身上。
可就在即将碰撞之前,在张之维即将击中赵衍的时候,赵衍的身子却是一虚。
竟是让得张之维扑了个空,而之后自张之维身后的一侧,一股子五色能量光波竟是直接冲向了他。
“碰”
勐烈的声响传来,耀眼的光束自张之维的身边传来。
再转眼以张之维为中心的地面竟是被打出了一个大坑,唯独还有一抹金光留在了那坑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