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的生意依旧红火得邪乎，但煎饼的生意其实比炒饭更好做。

一个外地来的有点娘们气息的“大佬”吃了一口包锐平的煎饼，几乎感动得流泪，他拉着包锐平的手说：“兄弟啊，你是个大才啊，这个煎饼卖到魔都一定可以成为风靡全城的美食，这样你出技术我出人脉，我们干票大的。”

“其实我是一个隐形的富二代，父母双亡留给我大笔遗产，并且在他们过世之前跟我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玩自己想玩的东西然后千万不要做投资。”

那个大佬愣了一会儿会儿说：“那你给我投一点呗，利息高一点也没关系。”

很快包锐平就让这个所谓的大佬滚蛋了。

此刻他的面前，嬴彻要了两碗炒饭，边上却没有人。

直觉告诉他：“你这是给鬼吃的么？”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坐在另一个位置的审判长骂骂咧咧地说着，不过包锐平没有说错，从道理上来讲审判长的确是鬼，而且还是一只绝对有逼格的幽魂。

“行了，他看不见你，不过你也没说错。”

“什么？”

“他全家确实都是鬼。”

“哦，说不定我还认识，被我送电梯上了。”

审判长轻描淡写拿着那碗饭，两个人蹲在路边，而蹲在路边的还有一大群人，正是刚才那些嚣张跋扈的条子哥。

“我说了，我是不会签的。”

“上面收到消息，你的老朋友应该来了。而且这一次他们的动静很小。”

“哦。”

冷场，两个人几分钟内无话。

“然后呢？你就一句‘哦’？”审判长说。

“苍穹之上会有办法处理的，你不是自己也说了，他们有他们的盘算，而我只是会捣乱，破坏他们和平主义的政策么？那么要我干什么？我现在有我想做的事情？”

“被这些家伙追？被带回看守所，或者直接进监狱？别傻了，这帮人比我们都黑，我们最对只是将那些肮脏的灵魂销毁，而他们刚擅长把灵魂变得肮脏，然后再让我们来销毁。”

“你怎么说的像是一个处理垃圾的。”

“肮脏的灵魂比垃圾都不如。”

“绝对同意。”

两人干了一碗炒饭，周围那些条子哥还没有醒过来。

“这份合约并不是让你加入，而是限制你不让你在人间界惹事，起码别弄出我们都收拾不了的乱子。我觉得你应该接受，起码在你离开这里之前。”

“这就是我最不想接受得原因。解释权不在你手里，在他们。”

“有道理，但你毕竟不在自己地盘。”审判长说，周围的人渐渐开始苏醒。

他变了一副脸，如果说目前为止的面容都相当和谐，那么接下来的表情则是绝对的铁面无私。

“从你逃出看守所开始，你就没有任何的选择权了。他们就快醒了，要么你被他们抓走，然后关进去，要么你逃走，我相信你总会找到方法，但问题也来了----无论哪条路你都不可能继续你喜欢做的事情，别告诉我你不喜欢那个女孩，就是抱着猫的那个，你为了他可以闯进中转站，我查过了，别告诉我是为了那只猫，那个女的间接害死了那只猫，你只是想让她不再那么有负罪感。”

“是，你全说对了，是希望我给你鼓掌还是，别的什么？”

“这妞儿惹麻烦了，如果你在那么人性，那么犹犹豫豫那么你就真的要准备失去他了，对我而言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包括那些不朽的存在。”

又是冷场，嬴彻心里明白，对方说的完全正确，虽然自己能够使用一部分魔能，但照样落得现在这个样子。

这一会儿，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暂时出来“郊游”罢了，很快又要被关回去，无论一个人的力量如何巨大，也无法撼动体制这个巨大的车轮。

除非渗透......像圣光教派那样。

“这是你上次落在我那里的，另外我的棍子是制式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给你申请，前提是......”

“加入你们，成为苍穹之下的狗。”

“别说那么难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怪天地人物，乃至神魔，在很多程度上都一样，逃不开‘道’”

审判长将合约递给了嬴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