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草丛里的小团子迅速起身,眼睛发亮地朝他跑来,脏脏的小手揪着他袖角。
“听他们说你把我娘亲关起来了,她是来给小倒……哥哥治伤的,我娘亲医术很厉害的,你听说过鬼手吗?”
宁衍的眉头仿佛打了一个死结,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盯着那只手不知在想什么。
“大胆!”侍卫知晓宁衍一向不喜别人触碰,上次一个侍女无意碰了他衣角,便被砍了双手扔出府,于是他上前就要抓人。
宁衍神色冰冷的目光猛地射向他,侍卫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进退两难。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娘亲曾在云州帮一个怀孕八年未产的阿婶做刨腹手术,里面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一个肉瘤,那么大……”
不知为何,江汐丝毫不惧宁衍的冷眼,软软糯糯的小脸透着几分严肃与认真,说到肉瘤时,她生怕宁衍不相信,还伸手比了比,才接着说道。
“那个阿婶现在还好好的,不信你可以去调查,我娘亲腹部受过很严重的伤也是她自己缝合的,还有我中的毒也是娘亲解的……”
却没注意到宁衍听到刨腹取子时眸中一闪即逝的杀气,直到听到她说的中毒。
“你中过毒?”
“是啊,娘亲说我运气不好,刚出生就被坏人……呀!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团子并未注意到宁衍在中毒两字上加重了声音,见他仍然不相信自己,瘪了瘪嘴不高兴的嘟囔道。
谁曾想,话还未说完便被宁衍掳着朝栩世子居所而去。
“让尚候给她诊脉,看是否中过毒!”
才到了地方,小团子便被扔到了暗卫之首白刹怀中,一阵头晕目眩。
宁衍并未进去,周身释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如果这对母女胆敢骗他……
片刻后,白刹出来:“爷,情况属……”
他话未完,一个精神烁烁的老头直接将他撞开,冲到了宁衍面前,神色激动道:“那小娃娃虽有余毒却两年没发作过了!你快将她娘亲放出来!”
宁衍皱眉,白刹自觉的上前补充道:“小姑娘的毒也蹊跷,竟与世子的毒一模一样,中毒时间也与世子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栩世子每三月毒发一次,小姑娘却两年未发作。
宁衍面色微变,快速到了暗房,直接起身将暗房门踹开,吓了江岁晚一跳!
“你的腿?你是装的!”江岁晚注视着他笔直且没有异样的双腿,很快反应过来。
下一刻她便被宁衍压在室内的榻上,下意识祭出银针,不曾想,宁衍早有防备,一只大手禁锢着她一双手腕举至头顶,一只手粗鲁地解开她衣服。
“你又发什么疯?!你儿子正在生死关头,你却有时间想这些龌龊的事,你还配不配做一个父亲?!”
江岁晚挣扎不得,气得脑子有片刻空白,差点没抽过去,抬腿便朝宁衍两腿间撞去!
顷刻间,却被宁衍按着腿,看清她白皙平坦小腹上的疤痕,的确有被缝合的痕迹!
他眸光微凉,又往江岁晚脸上摸去,左扯扯右拧拧确定不是人皮面具,刚要收手,便被身上的人满目凶狠地咬住。
江岁晚何时受过这般屈辱,眸中有泪,暗暗加力,口中隐隐有腥甜的味道仍未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