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人家在镇子十里地外的一个村子里,村口有一棵大杨树,树下就是一间茅草屋,独立的,跟邻居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往里走错综的排列了四趟房屋,都是简陋的茅草屋,高高矮矮参差不齐,但是基本都是旧的,这会外面村子里也没有人,没有声音。
林光辉敲响了树下这家的门。
这家和村子里是一样的茅草房,很矮,也就两米高。能看出来,墙面是使用稻草和着土一起用的,应该有几年了,墙面被雨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但是又有不少裂痕,门和窗都是木制的,但是密封不好,一刮风就吱嘎吱嘎的声响,房顶也是用稻草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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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仗着今年没有雨水,不然一场大雨下来这房子准得塌了。
敲了门过了一会,里面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谁呀?”
一边说着一边慢吞吞的走出来一个干巴的老头,个头不高,拄着根棍子,走路还直打晃,
“大爷,”
“小伙子,你有事啊?”
“大爷,我家里受灾了,来投奔我舅,我舅叫杨大国,给留的信儿说是咱这的,”
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光辉,破棉袄,漏脚趾头的棉鞋,裂口子的手,被风吹皴的老农脸,背后背着一个蹭的黢黑的背篓,手里也拄着一个做样子的棍子。
“我这是叫杨树村倒没错,杨大国,杨大国,好像...没有这个人呀......你等会,我领你去找村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