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组织的确准备了战术“大呲花”,并且通过某个神秘的人物,将“大呲花”运入君士坦丁堡,并且暗中装在了国际会议中心之中。
可“凯尔”那个狗贼生性狡诈,竟然在会议开启之前临时更换了地址。
这让某些组织有些措不及防。
当然,此次针对“凯尔”的势力不止是一個,其它方向同样有人在暗中动作,可根据埋藏在主教团队里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凯尔”直到现在都没有露面!
他既然没有露面,就算有其它的组织和势力将“大呲花”安置到了爆炸点,可又有谁会将它们启动呢?
这些家伙联合起来是为了干掉“凯尔”的,可不是来清理那些牧首主教的。
安全屋里,剧烈的震动刚刚平息了下来,一部分人手立马离开了这里,前往城市内部进行相关情报的打探,因为此时此刻,受到强电磁的干扰与影响,整个君士坦丁堡的通讯都出现了严重的故障,安全屋与外界无法再第一时间进行联系,这导致它们根本无法接收到第一手详细的信息。
“糟了!”
“怎么了头?”
作为一线的领队人员,为首者必定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奇物者。
以他对“凯尔”的相关研究,以及行事作风来看,眼下这件事情说不定就是“凯尔”自己干的。
毕竟,那些来到君士坦丁堡的牧首和主教们,算是“凯尔”的人吗?
自然不算,因为为了争夺【圣经新约】的归属权,这些家伙与“凯尔”算得上某种对手,双方脑袋差点都要打下来了,全世界那么多教区,有几个会和“凯尔”这个名义上的君士坦丁堡大牧首穿一条裤子的。
一千多名主教级以上的神职人员,大部分都是反对他的。
既然是反对他的,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将所有反对者全部干掉,那剩下的各个教区会不会就少了许多异样的声响?
“嘶!”
想到这里,这家伙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你特么是真的丧心病狂啊!”
“到底怎么了头?”旁边有人干着急,但领头者却并没有解释。
和他们解释有个屁用?
想办法怎么和整个“世界”交代才是根本。
毕竟,“战术大呲花”是他们运进来的,地方是他们测绘并且安装的,伏击人手也是各方准备的,哪怕对方临时更换了地点,但如今“战术大呲花”很有可能在没有看到正主前就直接启动被引爆了,你说和他们这些幕后始作俑者没有关系,关键是谁特么信啊?
几方是费尽心机针对君士坦丁堡大牧首的阴谋家,一方是缔造了某种盛会的新任精神领袖,双方所处的舆论和方位就不一样。
要不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研究过“凯尔”这个家伙,谁能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道貌岸然,比他们这些行走在黑暗之中的奇物者还没有底线,谁会想到这位名义上的宗教与奇物界精神领袖,世界级的奇物强者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当然,这一切都是领头者猜测的,他毛个证据都没有,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凯尔”干的。
从外边的家伙家伙返回来更印证了他的猜测,因为引爆点的确是位于郊外的国家大剧院。
这处会议的地址是临时更改的,组织方面并没有在短时间内将“大呲花”移花接木的能力。
“头,怎么办?”
隐藏在君士坦丁堡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奇物者,所有的阴谋和手段,能最终引爆的方向只能是“凯尔”。
毕竟,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只要“凯尔”一出现,伴随着必定是腥风血雨,以及各种层面的复仇与猛烈打击。
但这家伙不出来啊?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这家伙影子都没看到一个,那么,各方就有些无所适从了。
一切的点都在“凯尔”的身上,只有他才能解开各方的怒火,平衡各方受损的力量。
眼下,众人一拳轰出不仅打在了棉花上,更是让棉花里的藏匿的针尖给扎伤了!
你说气不气人!
两个小时后,当电磁风暴渐渐平息之后,一则消息与相关视频,开始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大面积流传。
发布视频的家伙自称为“凯布尔”,受雇于“怒海组织”,是一位“怒海”的外籍成员,并且本身还是一名绰号名叫“船长”的奇物者。
在视频中,他歇斯底里,头发乱糟糟的,满身伤口,仿佛被玻璃刮到了一般,无论是自身,还是房间的背景,都是满是颓废的模样。
“哦,上帝啊,我有罪,我活该下地狱!”
“你们知道我刚才干什么了吗?”
灌了一口烈酒,“凯布尔”面容惨白,仿佛受尽了良心的拷问与煎熬一样。
这种表情让观看者无一不心头一紧。
“没错,就像刚才那声巨响一样。”轻轻地拉开了破碎的窗帘,透过破碎的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远处冲天的火光,以及仍旧尚未散去的蘑菇云。
“我引爆了一颗大呲花。”
眼泪瞬间溜了下来:“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知道!达琳为了给我一个惊喜,竟然来到了君士坦丁堡!她打电话告诉我,车子碰巧路过了国家大剧院,然后,砰的一声!我彻底的失去了她!”
“或许,这就是我为了钱,不得不听从‘墓碑’大人的指挥,从蓝姆特基地运来了一批战术大呲花,并且意图毁掉这次世界牧首级大会的参会者,也包括那位凯尔大牧首,这些死去的人,都是我造下的罪孽!我罪孽深重!”
“凯布尔”声泪俱下的倾诉让安全屋里的领头者心中一沉。
果然,这家伙竟猛地拿起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喷子,然后用力的插入了嘴里。
下一秒,伴随着枪声响起,整个屏幕瞬间猩红一片。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