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异能湖已似海,海中央还有大陆,大陆上有山脉有森林有花鸟虫鱼,灵力海还小得像是碗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看着有点不协调。
精神海则已经沸腾,雾气氤氲,在冒泡泡。随时在等待着一场超越质量的裂变。
“幽兰殿?哦,那些黑衣人的势力。他们来便来了,不管他。要是我不在,你离安逸居近,就躲屋里,管他说什么当没听见。离得远的话,就别回来。他总不可能放火烧山。”
贺铮就是一闷嘴葫芦,想法都闷在心里,明明想向她求救,却不明说,偏要让她自己想到那一层意思。
这男人,心眼子是个多的。
但,实力,也就那样。
赵菁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鱼汤和烤兔子,心情格外好。
她洗漱了,将锅里温着的开水喝了,端了鱼汤,拿起烤兔腿咬了一口,去院子里,“铮哥,用你的剑劈柴,大材小用了吧?”
贺铮光着上半身,浑身肌肉紧实、皮肤白皙、线条优美,原本是一小白脸,此刻却平白多了一丝野性,“你今天不出去?”
赵菁摇头,“要出去的。不过,不走远。”
贺铮心底涌起一股暖意,嘴角扯出一抹会心的笑意,“那我去捉野鸡,我们中午喝鸡汤。”
“嗯。”
某树上,一黑衣人用竹筒望远镜看看在院子里劈柴的贺铮,又看看卷轴上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是个俊秀的公子哥儿,十七八岁,穿着漂亮的华服,编了几条小辫子束于脑后,整张脸是干净的,五官是俊朗的,面无表情。
院子里劈柴的男子光着上半身,头发凌乱地挽成发髻用一根筷子扎在头顶,无数细小的毛发乱七八糟地朝四面八方伸展,看起来像个炸毛的野人。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另一个黑衣人则看着坐在屋檐下吃东西的赵菁,疑惑万分,这就是江津同口中那个妖怪?从怀中拿出一张特殊的符纸,透过符纸朝赵菁看去。
符纸还是原来的符纸,符纸后面的人也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变形,也没有黑色的或其他颜色的妖气出现。
不是妖怪?
可,江津同明显是惊吓过度,至今想起那一次那一幕还头疼万分、惊恐异常,说话也哆嗦。
江津同都已经二十多三十岁的人了,也当了多年的护法,在幽兰殿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给吓“傻”了呢?
这个小姑娘肯定不一般,有问题。
她和这个贺铮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
幽兰殿里,阴暗的黄金宝座上,戴着面具的男人-幽兰殿主-听完属下的报告,“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们竟然现在都还没查到!我要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