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赫德怎么了,刚才看他上楼的时候好像脸色不太好,本想上去慰问一下,但是又怕赫德追究起昨晚的事,那自己岂不是撞枪口上了。想了想,还是拿了一瓶矿泉水上去,装作拿水给他吧。
“叩叩叩”我敲了下门“是我,珍妮。”
“进来。”赫德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推门进来,看见房间的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大开着,赫德拿着一把从挎包拿出来的枪对着窗外,那是一把沉甸甸的,乌漆锃亮的AK-47,一丝多余的构件都没有,只是被赫德握在手里,就有让人胆寒不已的震慑力。
他似乎是在试着枪的性能,一段时间过后就拿起另外一把机枪试了起来。
赫德将冲锋衣脱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灰黑色T恤,露出了左手缠着的两个绷带,而他眼睛只盯着手里的枪,透过机枪的八倍镜看向窗外,似乎在瞄准某个猎物,自己看的有点呆了,仿佛现在自己跟他都在一个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而眼前的赫德就是唯一能够带着自己活着出去的人。
“有事吗。”赫德没有转过头,继续做些自己的事情。
“我拿了瓶水给你。”我将矿泉水放在旁边的桌上。
“嗯。”赫德用布擦拭着手上的枪,没有了多余的答话。
赫德该不会是在生气吧,气自己昨天做的事。我脑子一抽,突然对着赫德说道:“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隔壁房间的门关着,我以为你在那个房间,所以我才会到这个房间来的。我给你道歉,你别生气了…”我一口气将一整句话说完不带喘。
“你觉得我在生气?”赫德放下枪,转过头望着自己。
啊又是一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我有点怀疑赫德是不是个面瘫。他不是生气就好办了。
“今晚来我房间睡吧。”在我想着要怎么回答赫德的时候,赫德突然说的一句话像是一个炸弹,炸在了我的耳边。
这是什么节奏?赫德邀请我晚上来他的房间睡觉?我震惊的看向赫德。
赫德看着眼前人奇怪的神色,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容易令人误会,便开口道:“他们两个需要一个房间。”
原来是这样呀,哎等等,“那我可以跟沙贝拉一个房间,赫德你跟艾伦一个房间呀。”
“不熟。”赫德抛下一句话,就继续擦枪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个家伙看起来这么聪明,没想到神经那么大条的吗,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后来恍恍惚惚的下了楼,发现艾伦和沙贝拉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了。
房间里的赫德听到了后面的关门声,停下了擦拭的机枪的动作,眯了眯眼睛,望向窗外,微风吹拂,天上云卷云舒。
赫德从十岁的时候就被军人老爸扔到了军队里接受锻炼,他并没有一个很好的童年,有整整七年没有离开过军队,少年时期也是在军队和一群年龄相仿的男性一起成长,所以对性别不是很敏感。好不容易熬出头,在十七岁的时候当上一个不错的军官职位,为了奖励他,父亲很大方地给了他十个月的假期,只是在第八个月假期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就被父亲调到特种兵队,一呆就是呆了八年,其中也经常会有关于抵挡色/诱的特殊训教,所以赫德对女性更不敏感了。要不是两个多月前丧尸爆发了,现在赫德可能还在特种兵的部队里呢。
……
……
……
艾伦和沙贝拉一觉睡到下午,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六点的时间了,简单进食之后,我跟沙贝拉就去湖泊那洗澡,赫德和艾伦在屋里。
“你是说你们要去Z城?”沙贝拉用湖水洗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