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和他们都死了,喻家才能完全属于我,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回到喻家,不然爸妈的股份就会全部是我的。”
“喻清歌!你又欺负夏夏!你一天不欺负夏夏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歌儿,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吧。”
“姐姐,就算你再怎么努力哥哥们也不会喜欢你的,放弃吧。”
“小鱼儿!”
炙热痛感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熊熊燃烧的火焰,令人窒息的浓烟,木材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想动,但是身体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想喊,张嘴却因吸入了一口浓烟而剧烈咳嗽。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要死?
为什么喻安夏那些拙劣的演技总能将哥哥们骗过去?
为什么她做了一切,最后却还是给喻安夏做了嫁衣?
泪水从女孩眼角缓缓滑落。
她嘴里无意识呢喃着,额头沁了一层薄汗。
“!”
犹如搁浅的鱼一样,床上惊醒的人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
黑沉沉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浓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不见光明。
喻清歌坐起身来,躬着身子,双手搭在膝盖上,垂头不语。
半晌后,房门被敲响。
节奏的声音轻轻敲击着床边人的耳膜,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有事?”喻清歌站在门里面,隔着门问道。
外面久久没有一个声音,喻清歌眉头一皱,刚准备离开门外面就传来了一声轻笑。
她脚步一顿,微微偏头看向门。
似乎是察觉她的心情不甚美妙,门外的人终于舍得开口了,“门主有请,劳烦郁先生跑一趟。”
鸦门的门主?
喻清歌眼神闪了一下,随后扯了一下嘴角。
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听她没回应,门外的人“啊”了一声,“忘了做自我介绍,鄙人覃湫,二堂执法墨鸦。”
他话刚说一半,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门后站着一个男人,对方身上还穿着常服,偏长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的眼睛,背着窗户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走吧。”
覃湫一愣,半晌后笑了笑,“那就由我来为你带路。”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喻清歌就当真略过他走在前面了。
覃湫失笑了一声,贴心地替人关上门,几步跟上了她。
﹡
几米长的会议桌旁就坐了四个人。
主位羽鸦克里斯,左右两边离他最近的依次是渡鸦韩渡,蓝鸦伊凡尔斯,韩渡中间隔了一个位置坐着的是新来的四执法,星鸦林俞,或者说,童铃琳。
伊凡尔斯从覃湫出去后就一直盯着会议室大门,眼神离都没离开过。
克里斯眯了眯眼,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抬手把他的头扭了回来。
伊凡尔斯皱了皱眉,拍掉了脑袋上的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