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只有郭仟还在躺着,也没有“纵欲”,就这么干躺着,不知在想什么。
“yin魔,今天怎么抑郁寡欢的,这完全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我调侃道。
郭仟没说话,正在卷被子的郑通插嘴道:“你们都回家和父母团聚了,人家无父无母的,到家就跟一个老爷子在一起,好枯燥的……”
“那怎么,他不早习惯了吗?”我抬头道。
“你怎么知道他习惯了?”
“猜的呗。”我看了看郭仟,“那他是不回去了?”
“谁说我不回去了。”郭仟突然说话,接着把身子扭了过去,面对墙壁纵起欲来。
我看的一阵惊讶,不再理会他们,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往背包里装。
“嘶……狄哥,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你昨天说的那个执什么鬼为什么只吓唬你们而没有把你们……”马远没说完。
我打断道:“你想干嘛?你是不是盼着我们出事儿啊?”
“不是,我就是好奇。”
“现在不想讲,改天吧!”……
午觉醒来,一个个都提起自己的背包,准备往班里走,这样的话,放学就可以直接背上包离校了,不用再往宿舍返一趟,怪远的。
此时学生们早已换掉了那单调的校服,都穿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看的出来,每个人都很喜悦,都在安排着假期的计划,上课不免有几个说话的,老师也理解性的宽容,就这么热热闹闹的两节课很快过去了。
学校里顿时“雷声”起伏,接着就是一股一股的人往楼下走,熙熙攘攘闹闹哄哄,有往宿舍走的,但大多数是走往校门口,我也“挤”在其中。
这是入校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大门完全打开,各个都像待久园囿的山羊不顾一切的向外“奔”去,门岗大爷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薄弱”。
出了校门,见附近停了好几辆大巴车,有些人正在往里面钻,我心里一阵狂喜,大略扫描了一眼,就冲着那辆人比较少的走去,见司机正在睡觉,猜想他们很早就过来了,我挑了个挨窗户座位,又环顾了一下车内,发现冷冷清清,并没有一个面熟的。
我越坐越感觉不安生,便起了身往车下走,这时那司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那个……师傅,您这车往哪走啊?”我停下脚步问道。
那司机眼圈都是黑的,此时吧唧一下嘴,用手指向前车窗的右下角,“那不是有牌吗?自己不知道看?”
“哦哦……”我恍然大悟。
紧忙下车看了看,只见那个小白牌儿上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火葬场!
“我艹!”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又打量了一下车里的司机,便马上离开。
走的很远,我才回头看了看,见那司机正在车前挠着头,随后就上了车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一张牌子,把那“火葬牌”给换了下来。
我生咽一口唾沫,从兜里摸出仅存的车费,心道:真是万幸,要不然坐错车麻烦就大了。
“诶!南大堡走不走!?”突然一个中年冲我喊道。
我惊魂未定又被他这么一吓,自然要一哆嗦,他强忍笑意,“不好意思啊,那个……南大堡走不走?马上发车了。”
我稍假思索,南大堡离我家就十几里地,第一次自己坐大巴车也不知道坐到哪儿去,大不了从南大堡下了车再让家里人来接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