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期末结束意味着终于可以从忙碌的大学生活中脱身出来，暂歇一下脚，但对一些人来说却不是如此。

考试周刚结束，林渊就接到了导师的电话：“喂！你今天考完试了是吧，明天来实验室熟悉熟悉环境吧。”

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但林渊不得不答应，毕竟自己的毕业证攥在人家手里。

挂下电话，除了骂导师之外，林渊顺便把学校领导的亲戚也问候了一遍。

不知道哪个领导拍脑袋的想法，从大一开始就给每个本科生也配备了导师，美其名曰提前熟悉科研环境，实则给老师们提供廉价劳动力。

很多导师都明白学生回家心切，很少会占用新生的寒暑假时间。何况大一学生懂个锤子科研，即使进了实验室也只能做些打杂的工作。

但自己导师却是个例外，只有他能做出来让大一学生留校的事。

真是欧洲没了日耳曼——缺德。

不论如何，考试周结束总是值得庆祝的。林渊约上室友，出门边吃饭边骂导师。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导师啊？”

“没事，假期正是你弯道超车的好机会。”

“这么好的机会给你要不要啊？”

“别了，我还得回家陪爸妈过年。”

话说出口杨琦就后悔了，他小心翼翼看了下室友的脸色。

幸好林渊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接着喝酒。

……

七十九所。

王主任正在思考事情，一声干咳打断了他的思绪。

“张总，您怎么来了？”

“我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好，这次一定要把那群怪物消灭干净。”

“但是这群怪物分散在好几个区域，怎么把他们聚集到一起？”

“有一个办法，你去把小李叫过来。”

……

一觉醒来，对面的床铺空荡荡的。

室友早早就起床赶高铁，寝室内只剩林渊一个人。

虽然校园空旷了许多，但仍能看到不少高年级的学生，忙碌毕业论文和实习之类的事。

他不由得心想，其实在学校跨年也行，有这么多学生老师陪着自己，总好过在家孤孤单单。

吃过早饭，走到实验室楼下，发现好多同学边走边向一辆红旗车行注目礼。

林渊起初很不在意，又不是什么豪车。

靠近了才发现这辆红旗车的特别之处，车牌不是寻常的蓝色或者绿色，而是白底黑字，牌号开头不是省份，而是两个红色的字母“HA”。

林渊心想快迟到了，便没有过多驻足，径直乘上电梯赶去实验室。

……

赵老师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心里犯嘀咕，不记得自己跟军方的人有什么交集。

他忍不住问：“您来我们实验室是有什么事吗？”

“赵老师，你们组是不是有个林渊，今天不在吗？”

“小林啊，他昨天刚考完试，今天估计会来的比较晚。您找他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