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回来以后,感觉自己有异能了,迫切的想要伸张正义,于是跟兄弟们在村里转悠了起来。
正好路过王寡妇家时,听见她家大黄狗说:“昨天晚上,村长宋楚生来王寡妇家了,俩人在屋里打了一架,王寡妇被打的吱哇的乱叫了一通。”
听到这些的二嘎子,立马感觉机会来了,于是告诉兄弟们,去准备黄泥巴。
待黄泥巴准备好以后,众人问他干啥用。
“砸村长家的门,敢不敢一起去。”二嘎子抓起几块黄泥巴扭头看着众人问道。
几个小孩原本以为要玩黄泥巴嘞,哪成想二嘎子是要砸村长家的门,要不要这么刺激,虽然心里很想,但是他们不敢。
眼瞅着众人不敢吭声,二嘎子也没强求,想了想说道:“你们不用砸,帮我把黄泥巴都拿上就可以了,到时候我砸,你们看热闹玩。”
于是一伙子人拿着黄泥巴,到了村长家附近,众人把黄泥巴放下以后,躲得远远的,剩二嘎子一个人。
二嘎子也不管他们,抄起黄泥巴就朝着村长家的大门呼去。
这黄泥巴拍成饼状,呼门上的时候“砰砰”的跟放炮一样。
周围的街坊邻居听着动静都出来了,村长媳妇张秀娥从家里出来,一看黄泥巴呼在她家门上了。
有名的大喇叭,扯开嗓门就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竟敢在我们家门上呼黄泥巴,你今天不说出个道道来,我要你好看。”
二嘎子不甘示弱的也喊道:“村长欺负人,打了人就要认错,必须去给人道歉。”
听到这里,张秀娥心里疑惑,这是当家的打人了,被人家找上门来了,便问道:“啥时候?打了谁了?”
“昨晚上,王寡妇家,村长在屋里跟王寡妇打架,把王寡妇给打了。”二嘎子高声喊道。
恰巧此时,村长宋楚生从屋里出来到了门口,正好听到二嘎子说的这句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二嘎子是个孩子,啥也不懂,以为村长就是打了王寡妇,可是这话落在大人耳朵里,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原本就爱看热闹的人刷的一下就围过来了,张秀娥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张嘴骂道:“宋楚生呀宋楚生,你真是个畜牲呀,怪不得你晚上那么积极的去巡逻,原来巡逻都巡逻到王寡妇屋里去了。”
“媳妇,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你别听他胡说。”宋楚生心里发虚,纳闷这小子怎么知道的,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死不承认。
眼看宋楚生打人了还不承认,二嘎子喊道:“不承认是吧,那咱们就上王寡妇家说说。”
话音落时,二嘎子扭头朝着王寡妇家走去。
张秀娥骂骂咧咧的一把推开宋楚生,跟在后边,有心拉住媳妇不让她去宋楚生,奈何太胖没他媳妇走的快,只好一路跟着往王寡妇家去了。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三三两两的跟了过去。
原本听说有热闹看,出门准备看热闹的王寡妇眼瞅着乌泱泱一大群人朝她家这边走来,也不朝外走了。
一马当先的二嘎子远远看见了王寡妇,便喊道:“王婶,王婶,我们大家给你撑腰来了。”
这话说的王寡妇一头雾水,给她撑腰?给她撑啥腰,原本是要看热闹的,敢情这热闹也跟她有关呀。
想不明白撑啥腰的王寡妇,张嘴问道:“我又没受啥委屈,给我撑的哪门子腰呀?”
二嘎子看着人都过来了,看着王寡妇说道:“王婶,你不要怕,昨晚上,村长在你屋跟你打架,你挨打了,就算他是村长他也得给你赔不是。”
二嘎子这句话一出口,王寡妇脑袋嗡的一下子失了神,脚下一踉跄,倚在了墙上。
张秀娥一看王寡妇这个反应,哪能不明白,这是真有事呀。
于是,张秀娥在王寡妇家门口,往地上一坐,指着宋楚生叫骂道:“你个天杀的王八蛋,偷腥的畜牲,老娘当初是瞎了眼了嫁给你了,日子没法过了。”
其实张秀娥心里明白,宋楚生就这么个德性,只不过没留过尾巴,有火她也发不出来,这次可算是逮到机会了,人家都把黄泥巴摔门子上了,可得好好跟这个偷腥的畜牲闹一场。
宋楚生看着撒泼的媳妇,有点心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端着架子吆喝道:“别嗷嚎了,没有的事,你个讨打的臭婆娘,搁这撒泼打滚的不嫌个丢人败兴,赶紧给我滚回去。”
张秀娥一听,火更大了,破口大骂道:“人家黄泥巴都砸门上了,你个偷腥的都不嫌丢人败兴,我才不嫌败兴,哎呦,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边回过神来的王寡妇看着在地上撒泼的张秀娥,埋怨的看了一眼宋楚生,这种事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于是上前说道:“秀娥姐,没有的事,大家都是要脸的人,你可不能平白的污蔑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