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退下”,敖闰开口道。
“是”,众侍从、护卫、丫鬟齐应声道,齐齐退出殿外。
要说这南海龙王敖钦脾气最为暴躁,直来直去,最无城府,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这个场合应该大哥先说话,于是并未继续说话,端起茶便喝了起来。
“二弟,我等兄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你可知晓?”敖广开口说道。
“大哥和三弟、四弟定是为了犬子敖烈之事而来。”
“什么犬子,那是我们兄弟仨的侄子”,敖钦插话说道。
敖广接着说道:“玉帝旨意我们兄弟均已知晓,但个中缘由尚不清楚,第一:烈儿是因何火烧夜明珠;第二,是谁向玉帝告的状,第三,仅是火烧夜明珠,就被下旨问斩,此事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
“天庭和灵山近年来屡屡欺辱我龙族子孙,龙肝凤髓已经快成为他们的家常菜了,先是卫鸢惨遭西天金翅大鹏雕毒害,如今更是为了些许小事,要斩我皇族子孙,我龙族这次绝不引颈就戮”,敖广接着说道。
“这......”,西海龙王敖闰欲言又止。
大殿之中一阵沉默,兄弟三人看到敖闰犹犹豫豫,似是有话又不想说的样子,均未催促,继续喝茶。
过了一会,敖闰开口说道:“不敢欺瞒大哥,火烧夜明珠之事,子虚乌有;也是我亲自递的状纸给玉帝,告发烈儿火烧夜明珠一事的。”
“敖闰,摩昂,”敖钦立时起身,厉声问道:“是不是你父子俩怕敖烈羽翼丰满,威胁西海嫡长子之位,所以才欲置他于死地?”
摩昂相较于敖烈,性格沉稳,处乱不惊,起身施礼道:“回叔父的话,你们进殿之前,我也是像您这样质问父王的,我还未得到答案,三位叔伯就到了,正好一起听听他老人家怎么说。”
“咱妹妹上次来找我,为了侄女卫鸢之事,希望我能为他们讨回公道。我为此事去找过如来几次,可他们都避而不见。此事拖而未决,想必也是无法讨回公道了。”敖闰接着说道。
“妹妹来找你之前,已经来找过我,我劝她隐忍,也知道此事很难有个公道。她回过头来找你,也是走投无路,到处找救命稻草罢了,如今她已与我断了来往,想必也是心如死灰了”,东海龙王说道。
“烈儿听说此事,义愤填膺,誓要闹上灵山讨回公道,这无非以卵击石,所以我告诉了他,有关传送门之事,烈儿他自幼游历各方,善于游说,说是可以整合俱卢洲魔族,给天庭施加压力,从而重视我龙族生灵。”
“继续往下说”,敖广面无表情的说道。
“想是天庭在北俱芦洲布有耳目,此事被玉帝得知,着太白金星传话,让我就此事给天庭个说法。”
“所以你就让敖烈一人承担下所有的事情,他这一死,既给了玉帝说法,又向天庭表达了龙族不满和想要抗争的态度,这一招弃车保帅玩的可真不错呀”,敖钦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