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道:“可是我又不会武功,别说是碰上托那吉这样的北燕高手了,就是那帮假道士,随便来一两个,也要了我的小命了,这往后我还要不要出门了,要不然我就待你这儿算了。也别回去春满楼了。可是,要是蒋道少爷要找我可怎么办?”
夏如龙道:“这个,属下已经想好了,就……”
“别,”李有钱打断夏如龙道,“夏帮主,您别什么属下不属下的,跟我在一起,大家都是兄弟,要论起辈分来,您算我爷爷辈儿了,千万别跟我叫属下,也别叫我李堂主,我听着难受。这往后啊,您还是叫我有钱小兄弟,我呢,还是称您夏帮主,您自称自己个儿老夏也行,叫老虾米也行。哈哈——”
夏如龙也点头微笑,“呃,这样,以后吧,在正式场合下,还是要叫您李堂主的。”
李有钱咂了嘴,“也行吧。”
夏如道接着道:“我已经跟小虾米都说过,这往后啊,您还是正常到春满楼跑堂,我估计着,也坐不了多久,蒋道就会把您派到别处了。不管您以后到哪里,我都让小虾米暗中保护您,您去哪,他就去哪儿。”
李有钱挠挠头,心想,你姐姐的,这不就是保镖吗。虽然富人才会有保镖,但是老子一向无拘无束惯了,这回子,跟着个小尾巴在旁边,这多难受啊。还是早点把这劳什子的堂主这位给推掉,再把那令牌也给推掉,老子无牌一身轻的才好。
李有钱又想想,这么重要的令牌,放在我身上终归是不安全,可这老虾米非要塞我这儿,这可如何是好?
李有钱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一下子想到了主意,对着夏如龙道“夏帮主,这样吧,这令牌我还是不能收,放我身上实在是太不保险,我看这样吧,咱们照着令牌的模样,做一个白水令牌副本。”
夏如龙皱皱眉头,“副本,什么叫副本?”
李有钱道:“副本就是白水令牌的替身,按着令牌的模样仿制一个,夏帮主,白水令牌,你替我保管好,当我需要时,你随时给我,我平时呢,身上就带一个令牌副本,就当令牌使用了。”
夏如龙心想,这不就是造一个假的吗,说的这么绕口。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李堂主,这要给其他兄弟知道了,以后就没有信用了。”
李有钱道:“我不说你不说,有谁知道,再说了,平时这玩意儿也用不着,不就是防个贼人来偷吗。”
夏如龙还要推辞,李有钱道:“夏帮主,我是堂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等日后选了新堂主来,咱们就把这副本令牌给销毁了。”
夏如龙听了,只得作罢,他将白水令牌放在手上看了看,又比了比,对李有钱道:“我认识明州一个铁匠,不管金银铜铁,什么器件都能做的很精妙,明儿我亲自去趟明州找他。”
“好,”李有钱了点点头,“日后,帮中有何事,你都可便宜行事,不必问我,真再要有何急事,让帮中兄弟来春满楼找我便是了。”
二人商议定了,李有钱便随了夏小虾的马又回到酒楼,夏小虾问道:“李堂主,我以后就是你的保镖了,你说,我是离你近点儿好,还是离你远点好啊?”
李有钱道;“别让老子看到你最好。”二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