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不是罪、罪在弱小!
在混沌中土河东大唐疆域,李建成无疑是强大存在,他眼里许富贵是蝼蚁。
李元霸很强大,血脉本源是炎黄人,高他一等。
李建成很忌惮他,但李建成名位比他高。
名位是势力中的地位,无关个人修为境界,无关血脉本源的高低,守天士血脉也不差。
兄弟俩为一只蝼蚁,对峙在城墙上,风很冷!
朱美满扑倒了许富贵,骑在他身上一边揍一边骂:
“小贵子,你要学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问我拳头答应不答应,你耽误我逛长安城了!”
“我与人家比起,在你心里哪个重要,拎不清吗?”
“义与不义有啥争?义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吃饱撑着没事干才争,今晚我就饿你一顿,看你明早还有炁力吵,没事尽给人添麻烦……”
许富贵边挨揍边躲,惹不起李建成,躲得起。
有灵犀一点通,他俩打闹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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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大唐旌旗猎猎。
李元霸哂笑一下追下城去,李建成阴沉着脸冷笑说:
“魏卿,你真是连小孩都不如。”
“太子府的洗马,什么时候这么无用,你都能当!”
魏征脸色像猪肝,望着李建成远去背影。
俩娃一个比一个能说,一个粗俗不堪说理,一个指桑骂槐地嘲讽,他们岁数最多六岁。
生而知之是非常人,人以群分的人,很强大。
一旦让他们成长起来,赵王李元霸就多了对臂膀。
魏征听懂李建成含沙射影,默默看着城下的通天河,咬了咬牙也下城去了。
一粒小小金尘,也随风飘荡下城墙,回归灵海。
那是炎黄一寸金,许富贵故意留在城上。
藏在一寸金内的众人,个个看得明明白白,张大吉正跟朱美满说:
“大满儿,要小心那一匹洗马。”
“肯定会对你们下手,可千万要小心,别大意。”
朱美满冷哼句:
“大吉,我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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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吉囧笑地嘻哈哈。
边上的万如意却表情凝重,作为伏羲六征的大姐大,不停地掐指筹算吉凶。
指风凝聚成云,是一个“鼎”字的炁云,闪着金辉。
万如意长舒口气,对外界的朱美满报喜:
“大满儿,放手干不要畏手畏脚,此行预兆大吉大利,若是参与众皇子夺位,从龙之功垂手可得。”
“鼎为元吉大亨之兆,若以元霸为足,鼎真龙。”
朱美满懂《紫帝天算经》,比专研易学的万如意差多。
不过她与许富贵都有幻影,在关于唐朝那段幻影中,李世民成功夺位登基。
心里有了定数,她就拽着许富贵走,去长安城。
李建成看着他们,神情冷峻地不言不语。
李元霸快步追上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一路向东直奔长安城,魏征对李建成低语:
“太子,已安排长林军出击,在函谷关潼关,设伏了。”
“赵王恰好也在,你看要不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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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神情忧伤地问:
“魏卿,本是同根生相煎为何太急?父皇一直担心手足相残,可你也看到三弟不敬。”
“为了两个外人,他居然要跟我动手,真是伤心。”
魏征满肚子鄙夷,举止上却是恭敬有加。
对李家狗屁倒灶的事,作为太子府的洗马,不但看得是一清二楚,还亲自掺和得很深。
李建成的志高才疏,尖酸刻薄内心,他清楚。
魏征正因为太清楚他,很早就选择了投靠天策府。
“阿贵,魏征明面上是太子府洗马,暗地里他是二哥的死间,是天策府第二号密谍。”
“他与一号一样,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直属二哥。”
李元霸边走边说,听得许富贵心寒地问:
“八哥,知道第一号密谍是谁吗?”
李元霸摇了摇头说:
“二哥最怕我投向大哥,经常私下馈赠财宝。”
“这次也是怕我动摇,才会告知二号,是魏征。”
朱美满取笑他:
“八哥,还相信情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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