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壹愣在原地,江肆已经撸起袖子要开干,他打算回去找几个身手好的暗卫,这可是忠远侯府,虽然有喜事守卫会松懈些。
可要绑人人关注的新娘子,那有点难度。
江肆抬脚要走,江壹拉住他问:“方才王爷说什么?”
江肆蹙眉:“王爷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耳朵不好使了?”
随后便站回刚刚谢长砚的地方,模仿沉声说:“本王喜欢这姜姑娘,把她绑了洗干净,送入王府。”
闻言,江壹站不住了,他一把拉着江肆就出了忠远侯府,不顾江肆叫嚷把他拉入小巷里才放手。
他面色严肃道:“不能绑了姜姑娘,王爷不能再与她有纠葛,会死的很惨!”
“我说你这人怎么了,这一个月老这样说?”江肆不解。
江壹闭了闭眼,脑海里满是谢长砚惨死的模样,死后被扒皮抽筋断头,挂在上京城墙上。
他们几个也没什么好下场,不是五马分尸,就是车裂。
而灼灼杳杳小小年纪,就经历长达十几年的追杀亡命生涯,最终在十八岁那年兄弟二人被逼绝境跳崖而亡。
睿亲王的手段不比当初还未坠入红尘的欲亲王轻,甚至还更加凶残,江壹想着,哪天要好好劝劝谢长砚,把这等子小恶魔扼杀在摇篮里,或者远远打发了与皇位再无可能。
“真是搞不懂你了,快走,王爷可还等着人呢,”江肆抬脚又要离开,被江肆一把按在墙上。
带着恳求还有些许命令:“不行,这一次就听我的,我们把王爷绑了,待姜姑娘和燕世子圆房了松开,看他还要不要,死心眼一个撞破头还要撞!”
江肆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胡言乱语,王爷命令不可违。”
“我把两个月俸禄给你。”
“这么点银子还不够塞牙缝。”
“四个月,”江壹忍着心疼说,见他不答应,又道:“一年,不能再多了,要不然我连裤衩子都买不起了!”
江肆清了清嗓子,比了两个手指头:“两年俸禄,绑王爷这事可不小,万一被重罚可得不偿失。”
“成交,”江壹咬咬牙答应了,心痛的很,两年的俸禄啊,以后他连美酒都买不起了,不过比起自家主子的前途,什么都值。
两人一不做二不休,回了府。
谢长砚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桌面是他刚画完的画像。
上面的女子正是姜姩,穿着红色喜服梨涡浅笑,眼眸顾盼生辉。
他唇角挂着笑容,直勾勾看着画像上面的女子,喃喃开口:“既入本王梦中,何不如在现实里也回到本王身边。”
刚刚说完话,江壹江肆便走了进来,他二人手里拿着麻绳,大门一关。
江壹装作不明白问:“王爷,拿着绳子绑人行不行?”
二人边说边靠近,谢长砚没有防备,嫌弃的扫了两人一眼,“你们办事何时这样啰嗦,完好无损绑来便是。”
江壹江肆已经左右站着,他们对视一眼,一掌劈晕谢长砚。
随后把他五花大绑,放到了床上,两人跪在床边,江壹嘴里说个不停:“王爷啊,属下就忤逆你这一次,那姜姑娘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抢来了也不是,这情劫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