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一知道，这话说来很得罪人。

但别无他法，这是他避免的情况。

因为从娜塔的反应来看，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所以就算得罪薇尔芙，他也必须问清楚！

然而，薇尔芙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

张十一正疑惑，耳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大精灵薇尔芙的信任增加5，目前信任度35】

【模范解放进度7%】

“……”

这是为什么？

自己又做了什么让薇尔芙信任的事吗？因为坦诚？

不明所以，张十一摇了摇头。

“抱歉，薇尔芙，我着急了。”

“不用在意。”

“但你还是要告诉我，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放心吧。”薇尔芙道，“在精灵的历史里，也有不少异族喝过其他精灵的心灵之水。你并不是特例。一般情况下，你不会受到任何制约。”

“一般情况，那就有特殊情况？”

“我因你而死亡。”

“……你如果因我而死，就算不喝你的水，你的同伴也会来抓我的吧？”

薇尔芙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

“也对。”

“……”张十一道，“那总之，就是没事？”

“嗯，只要你不触犯精灵族的利益。”

“怎么说？”

“无论是谁，喝下精灵之水的生物都会被视为精灵的盟友，不管其他族人愿意与否，精灵的法律就是这样。”

“所以，这反而是好处？”

张十一有些不信。

“只要你不背弃精灵，就是好处。”

“如果背弃了呢？”

薇尔芙看向他，眼神微冷。

张十一迅速补充道，“我是说如果，如果因为不得已的理由，这种情况。”

“那你会被通缉，审问。然后由至高神殿的长老们裁决。而我，也会因你受到牵连。严重的话也我会和你一起被处死。”

张十一这下懂了，相当于薇尔芙成了他的担保人？

但这不是他要的啊。

不过既然没事，张十一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自忖没有，以后也应该不会有和精灵对立的情况。

可他想了想，再问。

“那你呢？我看娜塔的反应，就算对我没有影响，对你恐怕有什么弊端吧？”

“我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只是从此之后会被视为不洁者。”

“不洁者？”

“精灵是重视承诺的种族，背弃约定是最可耻的行为。这样的人，我们都称为不洁者。”

“那不洁者在精灵里是什么地位？”

“会被赶到王国的边缘，远离中心。严重的话，也会被驱逐出境。”

“可你是护卫队长……”

“当然会解除职位，守护国民的护卫队，自然不能让不洁者担任。”

“即便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