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过后,泽敏前来找我调治痛经,并要我一定去看看泽熙,这几日他拼命工作不让自己有一点休息的时间,瘦了很多,家里人都问不出他怎么了,泽敏说大概是前些天媒人又渐渐多了,哥哥实在烦了。这么多人喜欢他,倘若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会像那日流泪么?倘若他娶了别人……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第一反应竟是不愿他娶别人,我这是……
想到他朗润如玉,温和细心地照料别的女子,我竟不由地有些难过了。我是喜欢他的。原来,我也喜欢他。我不敢贸然见他去,便拿出一张信纸,工工整整写好,装到信封里,让泽敏带给他。
翌日清晨,我吃过早饭,到花园里研读《黄帝内经》,刚读两页,父亲便喊我快些去大厅,我正诧异,踏进大厅,泽熙同他父亲也在,红红的聘金聘礼,两家人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泽熙笑得最为开心,见我来了,忙上前来,父亲见了笑道“泽熙,你这聘金聘礼可是得箫清点头我们才敢收哦,哈哈。”我先向陈父问好,随即对父亲说“爹爹,你可别为难泽熙哥哥,我是同意的。”父亲一收调侃之意,认真询问我是否当真,我庄重地点点头道:“自是当真。”
三书六礼,良辰吉日,我一身红装,头饰重的很,一整天下来,又累又饿,好不容易等宾客散去,泽熙醉的很,脸上红红的,一直烧到脖颈,却没忘给我端来一盘芙蓉糕,我正欲接,他却把盘子举过头顶,叫我抱他才给我。好吧,我是真的饿了,抱就抱吧,“哥,我真的饿了……”我轻轻抱着他的腰,央求道。他听后只给了我一块芙蓉糕,“以后不许叫哥了,要叫先生,我的太太。”我呼吸一紧,有些呆怔,“先……生。”他单手回抱我,将糕点放在桌上,酒气和檀香绕在我身周,我紧张起来,他慢慢俯下身来,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吧,他的呼吸气息灼热急促,轻轻吻我,像是怕我飞走一般小心翼翼。我闭眼青涩回应他,他动作一顿,随即逐渐撬开我牙关,想要更多,他带我慢慢移向床边,我被他亲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才不舍的放开我,熄灯,“箫清,我爱你。”他俯身从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巴……一一吻过……“泽熙,我也爱你。”
脸上痒痒的,我睁眼,泽熙正欲亲我,被我抓个正着。我枕在他手臂上,看他笑意盈盈,一瞬间害羞了,忙背过身去,“嘶——”“怎么了,箫清?”他着急起来。“我腰好疼,不舒服……”我脸红了,真的很疼。我迷迷糊糊记得他昨晚抱我去洗澡还做了一次。真的,我有些恼了,警告他三日之内不能再折腾我。他也自知弄疼我了乖乖应着。
洗漱完,我向公婆问好,婆婆笑着,不由得调侃道:“原来泽熙这么多年是在等你长大啊。”我看见泽熙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