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里,宁千秋直接将自己的营房让出来,让胡易之休息。胡易之也不再矫情,确实,操心了一夜。睡意朦胧。安置好胡易之,宁千秋才吩咐人腾出营房,安排三百流民兄弟安歇。
陆昭心情大好,吩咐流民兄弟抬出十几个皮囊,然后从里面倒出五十余颗胡人将领的头颅,对宁千秋道:“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这几十颗胡人将领的脑袋,权当是陆某给宁大人的见面礼。”
宁千秋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易之先生的奇谋,让陆兄出手,刺杀胡人将领,迫得胡人惊恐万状,不得不将围城的大军撤离的。易之先生和陆兄的这份厚礼,我收下了。陆兄如果不困的话,咱们喝酒,一醉方休。”
陆昭豪气干云道:“一醉方休,我陆某舍命陪君子。”两人大笑着手挽手向一座营房内走去。
老实说,马奶酒的味儿宁千秋还真喝不惯,为了陪陆昭,可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一大碗干了。陆昭见状,干脆就着盛马奶酒的皮囊,仰头就倒,边倒边喝。足足将一皮囊马奶酒喝光,才道:“爽快。”
宁千秋笑道:“一会儿陆兄可别将整只烤羊吃了。”
陆昭笑道:“当然,宁大人不会小气,不管够的。”
“管够,管够,除了没有胡姬给陆兄暖床外。”
“陆昭道:“胡姬膻腥味道大,宁大人是不知道,那一次我睡了胡姬,在湖里泡了半天,身上粘的那膻腥味道都没有散尽。”
宁千秋哈哈大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番姬,不知道身上有那味儿没有?”
陆昭奇道:“番姬?不会吧!”
宁千秋笑道:“是真的,一个番人部族的公主。”
陆昭问道:“番人部族的公主?宁大人何不试一试,她身上有没有膻腥味道?”
宁千秋被陆昭鼓动,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跃跃欲试。加上易之先生和陆昭来投奔。心里大爽。于是笑道:“一会儿喝了酒试一试。”
两人豪气相投,陆昭累了一晚上,酒后犯困,又喝光了一皮囊马奶酒之后,终于扑倒在营房内的床上,睡了过去。宁千秋摇摇晃晃,摇了摇陆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