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怎么,先怂了。……起来……继续喝啊!”
摇晃了几下,终于确定是陆昭醉了。宁千秋这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向看管着番人公主的那一间营房走去。
番人公主的营房外,守卫的军卒见大将军摇摇晃晃地走来,想上前搀扶。宁千秋醉意朦胧道:“闪开。”那几个军卒只得退了下去。
宁千秋一脚踹开了房门,摇晃着走进屋内,跟门口看守的守卫吵闹了半宿的番人公主此时睡得正香。宁千秋摇摇晃晃走过去,躺在她的身旁,闻了闻,没有闻出什么味儿来,索性掀开番人公主身上盖着的毛毯,醉意朦胧中,一具白雾蒙蒙的身子,在宁千秋眼前晃来晃去,宁千秋极力稳了稳心神,还是醉眼迷蒙看不清楚。一阵酒意涌上来,使他眼睛有些睁不开,索性躺在番人公主身边沉沉睡了过去。
不曾想番人公主一个翻身,正好将身子翻滚到宁千秋身上。番人公主迷迷糊糊里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有什么东西,番人公主下意识地一个激灵,一下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令她感到耻辱至极的一幕,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而那个男人就是自己恼恨不已的宁人将军——宁千秋。
番人公主气急败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宁千秋的脸颊上。
“该死的混蛋,胆敢擅自闯入本公主休息的房间,看本公主不好好收拾你。”
宁千秋醉得太死,哪怕脸颊上挨了一巴掌,嘴巴里只嘟囔了一下,又沉沉睡死过去。番人公主这才发现,宁千秋一身的酒气熏人。这一下可把番人公主气得不轻,虽然看样子宁千秋并未宽衣解带侵犯自己。可是,自己堂堂部族的公主,岂能甘受此奇耻大辱。番人公主一翻身坐起来,顾不得穿衣,瞪着一双想杀人的眼睛,往帐篷里四处乱瞅,却颓然发现,整个帐篷里居然连一把刀子也没有,使她暴怒之间想将宁千秋身上的重要部件,割下来喂狗的打算彻底黄了。
番人公主越发恼恨起来,索性骑在宁千秋身上,轮圆了巴掌,一顿左右开弓。一把抽耳光,一边骂道:“让你个混蛋占本公主的便宜。”
宁千秋觉得脸颊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下意识地反手一巴掌怕打过去,嘴里嘟囔着:“起开。”
番人公主一个不留意,被宁千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了小蛮腰上,疼得她“哎呦”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好你个宁千秋,都快要醉死了还欺负本公主,看本公主不咬死你。”
说着一口狠狠咬在宁千秋的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终于使宁千秋昏昏沉沉醒过来,陡然见到一个女人正疯狂地咬着他的肩膀。不由怒道:“哪里来的疯女人,给老子滚开。”
说着,奋力推搡着番人公主。可是番人公主像疯狗一样,死死咬着不放。宁千秋不由奋力一翻身,将番人公主压在自己的身下,喝道:“疯女人,再不松口,老子也咬死你。”
番人公主不为所动。死死咬着,若不是隔着衣衫,只怕宁千秋肩膀上的肉都会被咬掉一块下来。宁千秋疼痛至极,醉眼迷蒙间也分辨不清楚,一张口咬了下去,不曾想正咬在了番人公主的嘴巴上。只听得番人公主“呜呜呜”发不出声音。却感到肩膀上的痛楚忽然减轻了。原来那番人公主吃痛不住松开了口。